大海航行靠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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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杯哈蛋梗锈湖AU(暂时没想好名字,待改)chap 2

梗实际上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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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 2


哈利禁止他继续独自查案,艾格西不知道导师究竟从这个案子里嗅出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鉴于从头到尾案中都不涉及政府部门,经济及安全监管机构和毒品交易,他只能姑且认为警告中的严厉意味意味,来自对他人身安全的担忧。


年轻的侦探自负嗅觉敏锐,观察细致,然而查找越久就越发怀疑自己,威尔·格雷厄姆的境遇,乃至他这个人是否真实。


格雷厄姆被NYPD塑胶带封锁的房间散发着一种久病的味道,那是一种盗汗,处方药,酒精和久不清理的房间混杂的沉重气息,房间主人像是猝然离世的,桌上还有积灰的案件分析纸张和修理钓竿的工具,这些东西是一个月前留下的,笔记本电脑最后一次开启也在一个月之前,但桌上留下的花束摆放时间已经远远超过这个时间——证物科的同事摊摊手,告诉艾格西的上司威尔一定是将这束花原封不动的保存了三年。


三年,尸体干枯,鲜花腐朽,但一个月前还有人曾与格雷厄姆发生接触。对于这种明显矛盾的事实,证物检验科的同事推论为,死者遗体经过特殊的冷冻干燥处理,“原理类似超市里卖的冻干水果,也许你们应该梳理一下市售的冷冻剂型号。”泽勒说着把冻干草莓丢进嘴里“说真的,我感觉很不好,我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这威尔·格雷厄姆的尸体做死因推测,这一直是他的工作。”


艾格西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了旁边审讯室里的年轻女孩,那是阿比盖尔·霍布斯,她被铐在桌上,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目光追随他经过走廊,推门落座。


调查科的同事将她带回来例行问询,但艾格西对此并不抱希望,他不认为这个高中生有能力杀害前调查局特别特工,更别说其他死状相同的几名死者和她的生活轨迹并没有任何交叉点。


他脑子里转着威尔·格雷厄姆桌上的鱼钩和吊杆,一边漠不关心的听着入耳式耳机里的说明, 这女孩从走进房间起一直保持沉默。 

                                                                                                                         

······直到艾格西坐下。


“你的位置已经被让出来了。”


“对不起?”


年轻的霍布斯依旧没有表情,语气仿佛他已经停尸在床了“你也许会恨我,但我并不会因此感到内疚。”


“我应当恨你?为什么?”艾格西惊讶,他现在真的开始怀疑这孩子是否真的在格雷厄姆的死中起到了什么作用,脑中的场景疯狂转动,搜索案发现场的每一个可能和自己相关的线索,然而无果。两边的同事对视了一眼,开始在卷宗上写写画画。


“艾格西,你出来吧。现在她不会给出有用的信息。”梅林的声音在耳机中有些失真。


克劳福特退休标志着BAU(行为分析部)一个时代的谢幕,而格雷厄姆的死不过是这个时代最后一点石沉大海的余音,梅林这么说,在贾奇·布朗宁将克劳福特以失职的罪名盖棺定论后,梅林让后者升官发财的道路彻底断绝,原因十分讽刺——梅林来自“表兄”英国机构的空降,其发迹不含有一丝一毫克劳福特的擢升,有专业机构的背书,比标准的美国官僚布朗宁更“干净”,甚至更符合政治正确,由他负责这个部门简直“天命所归”。


而他是艾格西导师哈利哈特的多年老友和同学,并时常就探案过程咨询后者意见。这就造成了一个假象,艾格西成为新任老板的嫡系和心腹。艾格西对此十分不屑,梅林对他的严厉程度甚至超过别的美国人,时常在休息时间将他从哈利家直接拎到现场,而他不满时却只有一句“所有的抱怨都在我耳旁说”。


他摘下耳机重新回到办公室,格雷厄姆死亡现场的证物都被封好保存在这里。


格雷厄姆对案件的思考极为详尽,尽管他当时的神经官能病症已经十分明显,有间歇性的幻觉和呕吐症状,但对于嫌疑人的行动推断与预测仍非常精准。


然而BAU的杀手锏没能预测到自己的死亡,艾格西阴郁的想。


他迅速翻过所有笔记来到最后一页。


最后一页的背面写满了同一个电话号码,笔画深重,甚至划破了纸张。艾格西曾经用自己的手机拨通过,那是格雷厄姆宅邸的固定电话。


他又看了一边那份案件分析,意识到这大概就是格雷厄姆最后的遗书,写下的时候他已字里行间除了奔涌而出的鲜血和残肢断臂······居然还有一丝温柔。


格雷厄姆认为,这些尸体是凶手以独特的表现方式与警方的沟通对话,是一份“礼物”,是其概念中的一封“情信”,这些想要表达的内容就“写”在犯罪现场的布置中······


就像一枚卡地亚钻戒,以吻封缄,辅以血肉,连同被新鲜剥离的心脏被呈到他手中。


艾格西被自己的想象恶心的一哆嗦,随后发现格雷厄姆在每个死者的分析旁附加了两个日期。


一个是死亡当天,另一个是死亡的三年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格雷厄姆写到,死者真正死亡的时间,应当是三年前的当天,"他"所在的时间。


他是谁,他,怎么会有别于他人的"时间"?艾格西后退一步,碰倒了一个证物箱,于是索性跪在地毯上翻起来。


在止痛片和论文杂志的中间他发现一本台式日历,上面有几张脏污的便利贴,因为时间久远而变色卷曲,凌乱的记录着电话号码,待办事项和时间。他翻了翻,在其中一页找到一个人名,旁边是一个问号,还有一句困惑的"查无此人"。


"Hannibal Lecter"


这名字有点眼熟,却想不起从哪里看到过,艾格西一个激灵,掏出电话打给哈利。


"艾格西"哈利的声音很柔和,让他有那么一点怀念几个小时前客厅里的热茶。


"哈,哈利"他有点紧张"我还在警局这里,我在格雷厄姆的遗物里找到一个名字,我不记得它是否曾出现在历年案子的卷宗里,但我的确见过他"


"这么快就有眉目,我可真是没想到"哈利的语速有些快,话筒那边有隐约的窸窣声,他好像正在穿外衣。


"是Hannibal Lecter,这个名字,你有没有印象在哪里见过。"艾格西寄希望于导师的记忆力。


"Gary Unwin,待在你现在的地方,哪也别去,等我过来。"


可是艾格西没有回复,哈利只听到对面把手机掉落在地翻滚了一周,然后撞在桌角的声音。

艾格西手中的手机跌落,他抽出手枪,看着审讯室的方向。

就在刚才,照明系统突然断电,应急灯昏黄的光线亮起,他看到在几秒的时间里,审讯室的同事倒在血泊里生死不知。


阿比盖尔.霍布斯挣脱了钢铐,阴森森的趴在单向可见的玻璃上。那面玻璃幕墙流水融冰一样融化殆尽。


"别动!举起手来"


"别那么紧张,我有东西要给你"阿比盖尔说"安文警官,会有人需要它的。"


她指了指艾格西,后者一脸茫然。


只一瞬间,他的眼前一片漆黑。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暗骂自己没用,居然这么轻易的被袭击,不知道哈利看到会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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